是呀，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里去呢？
孟星羽沉吟片刻，蓦地站起，走到水灵月面前，慎重的跪下，向水灵月叩了三个响头，然后抬起头来，望着水灵月，道：“在下孟星羽，若是水姑娘能够治好在下的脸，日后，只要在下活着一日，水姑娘但有任何差遣，在下必当竭尽全力，赴汤蹈火，也要为水姑娘办成。”
孟星羽眸子里燃烧着对生的渴求，就这么一瞬，他整个人的气质，就与刚刚完全不同了。
若是不看他下半张脸，只看额头、眉毛和眼睛，竟会给人一种英姿勃勃，俊逸非凡的感觉。
水灵月原本只是医生的职业病发作，看见奇怪的病人，总想看一看，没想到，倒引得这孟星羽向自己表忠心了。
不过，这孟星羽一看就非池中之物，而且，那双眼睛，坦坦荡荡，一看就不是那种偷奸耍滑之人，这样的人，就像千里马一般，一旦认了主人，那就是一生都忠心耿耿的。
水灵月想到日后要去北齐，自然需要培植自己的势力，不能像在南楚一样，处处受制于人，一不心，还要被人掳劫。
既然他这样了，那她也不必拒绝。
毕竟，她水灵月的出诊费可是很高的，而且不是有钱，她就愿意治的。
水灵月没有多什么，只是淡淡道：“把手伸出来。”
孟星羽一愣，转瞬立刻明白了水灵月的意思，他心头一边将信将疑，一边将自己的右手伸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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