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，简直是震惊全场！
他们见过情商低的，没见过情商那么低的！
简直是没心没肺啊！
你说拒绝卫羌长老就算了，偏偏还说宁愿去凌柒长老那里当普通弟子。
这不明摆的告诉卫羌长老，他看不上你那真传弟子还有那玄阶上品灵宝么！
众弟子要酸成柠檬精了，你不要我要啊！
然而，凌柒心里却是更加心虚了，小系统这是在告诉自己，他生气了！
哎……
现在系统不好带啊。
这哪里是变成人了？简直是变成人精了！
突然好怀恋那个一板一眼的小木木了。
“你可想好了？如果你拜入本长老门下，保证你可以成为一流的炼丹师，受万人敬佩。”
卫羌此时脸色也有些难看，不过爱才心切，还是冷着脸再次问了一遍。
小系统沐赐突然向卫羌鞠躬拜了一下，随后挺直脊背认真道。
“沐赐多谢长老厚爱，但是万物皆有自己的想法，我从来都没想过做一名受人敬仰的炼丹师，心性使然，所以只能辜负长老厚爱了。”
小系统说的情真意切，倒让卫羌也不好多劝了。
有天赋又怎么样，人家压根就不想学。
那收这个徒也没必要啊。
小系统内心吐槽道，让他没日没夜的练丹，还不如让他和亲爱的病毒玩呢！
好不容易做个人，想让他对着枯燥无味炼丹炉度过一生？
做梦去吧！
卫羌无奈的叹了口气，心中难得有些好奇，不想炼丹那他想做什么？
“既然你心无此道，那本长老也不强求，不过，你到底追求的是什么呢？”卫羌疑惑道。
这一问，问出了许多人的心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