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志向的，想读清华北大呢。”秦衍打趣一句：“我成绩比你好多了，我都没想过这两所大学。”
“梦想还是要有的，万一它就见鬼地实现了呢。”乔漫用手指顺了顺头发：“好热，头发太长了，我打算明天去街上剪头发。”
秦衍转头看了看乔漫：“确实该剪了。”
“要不我们去找牛蛙吧，卖的钱平分。”乔漫没有心思看书，从收到齐铮让战友带给她的东西，她就心不在焉，很是烦躁。
“钱给你，走吧。”秦衍说着把书本放下。
“好啊。”乔漫笑了笑，顾不上头发还没干，忙用手指顺了顺，就拿过橡皮筋把头发绑了起来，松松垮垮的，一头秀发垂在背后。
乔漫去拿了蛇皮袋和手电筒，齐铮也拿了蛇皮袋，两人又找了两把生了铁锈的剪刀。
到河岸上时，蛙鸣声越来越大，乔漫不用手电筒照都能感觉到牛蛙在脚边跳来跳去。
秦衍去折了柳枝过来，缠叠好后，递给乔漫一截。
两人弯着腰就在河岸上找牛蛙，一直到蛇皮袋满满的。
乔漫把手里的柳枝扔在河岸上，秦衍力气大，一只手提着一个蛇皮袋，走在前面。
乔漫就拿着剪刀和手电筒走在后面，一瞬，她想到齐铮，心里有点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