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南欢嘴角噙着一抹冷嘲。
顾晴雪这算不算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。
一会儿说这个项目的缺陷影响整个项目的进程和收益，一会儿又说项目的漏洞可大可小，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自相矛盾。
高层的人也察觉到了顾晴雪前后态度的反差，不由蹙起了眉头盯着顾晴雪。
“顾总，这……”
项目的影响到底是大还是不大？
他们也不知道，他们也敢问。
可一个个的此时都已经心知肚明，顾晴雪刚刚说什么项目缺陷不可磨合，一会儿又说什么可大可小，完全是故意不想把这个项目促成。
为什么？
因为促成这个项目签单的人是她的妹妹，而不是她。
不过这也不难理解，换做是谁，自己辛辛苦苦做的项目就这样被别人抢了功劳，也不会甘心的。
这一点他们完全能明白顾晴雪的心思。
可令他们接受不了的是，顾晴雪一方面口口声声说着要为顾氏好，另一方面又因为项目不是自己促成而百般阻拦，这种又当又立的行为实属让人觉得有些恶心。
要么你从一开始就明明白白直说，方案是她做的，合作应该由她去促成，要么她就真的为了顾氏忍下这个委屈，由着自己的妹妹把这个对顾氏有益的项目做成，好歹还光明磊落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