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琛看了眼对着自己微笑的苏凝，跟着许笙出去。
顾景琛不知道许笙同自己具体说什么，但肯定同苏凝有关。
“凝凝昨天哭得很伤心。”许笙直接说道，“她很少这么哭过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顾景琛歉意道，“是我忙着赶过来见她，忘记给她回信息了。”
“她这段时间的状况不太对劲。”
许笙接着说道。
“嗯，我会多陪在她身边的。”
怀孕前期，苏凝躺在床上休养，没见她那么地乱想过。
“景琛。”许笙淡了声音，他的语气让顾景琛认真地凝视回去，“爸爸，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吧。”
“我哪里做得不好的，也请你告诉我。”
翁婿两个人，站在一起很少这么认真地谈过。
许笙打量着顾景琛，从一个老丈人的角度上看，他挑不出顾景琛有什么不好的？
不然，不会真让苏凝嫁给他。
不喜欢，是顾景琛先前欺负了苏凝，害得苏凝废了腿，坐在轮椅上那么长的时间。
过去的痛楚每每想起来，许笙怪顾景琛，也责怪自己。
“没有做得不好。”
许笙淡了声音，他看着顾景琛说道，“我想求你一件事情。”
“爸爸，你说。”
很少看到许笙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和自己说话，而且还用了“求”字。
“如果凝凝这次生的是个女儿，别由着她，再让她去怀个。”
“她身体不是很好。”
那场手术是成功，将苏凝从死亡边缘拉回来，可到底车祸将她的半条命给毁了。
不知道过个几年，她到底是个怎样的状况！
这件事情，顾景琛早就想到了，许笙不提，他也没打算要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