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凝抬起头，看到他手中的协议书。
“这是什么！”
“你记得进顾氏工作，我让你签的合同吗？”
“这不是工作合同，是结婚协议书。”
顾景琛说着，到她面前，大声地把上面的内容嚷读出来，“姓名，顾景琛……”
“自愿和苏凝结为夫妻，顾景琛名下所有财产都归苏凝所有！”
她这一回来，顾景琛生怕她跑了，马上用合同的名义骗她把字签了。
苏凝听着他读完，笑了笑。
“凝凝，你逃不了的。”
“你听着，我不是因为愧疚，更不是要弥补才娶你的。”
顾景琛认真地看着苏凝，再响了声音，“我爱苏凝，我要和她一辈子。”
他不想再浪费彼此的时间，说完这句话，俯身吻了苏凝的双唇。
苏凝感受着他给自己带来的温暖，眼眶里泪珠滚了出来，一颗颗地湿了面容。
顾景琛尝到眼泪的味道，他抬头看到苏凝在哭，心止不住地痛。
什么时候看过她哭了！
他把她弄哭了。
“凝凝，对不起！”
他欠她的，用剩下的日子去还。
“顾景琛，你看看协议书的最后面。”苏凝含着眼泪，抿着嘴角对顾景琛说道。
顾景琛一愣，坐起身子将协议书翻到最后一页。
“它是凝字吗？”
苏凝再问。
除了婚礼上，顾景琛对她无情了些。
到了这里，燕于归的名字就让她觉得奇怪，再是大平层的楼房，然后没有建成高楼大厦的顾氏。
这一切的一切，苏凝怎么可能察觉不到。
顾景琛爱不爱她，她从这些看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