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歌回到家之后，霍曜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杂志，听见声音淡瞟了她一眼，“查到了？”
眼角眉梢不乏揶揄之色。
月歌没好气道：“你不是和她很熟吗？怎么最近不见你和她联系了？问一嘴就知道的事，为什么还要找医院里的熟人？”
霍曜一时噎住。
“我可不像你这么闲，自己一堆事，还去管别人。”
“那不是别人，就是，那天她身边的这个男人，给我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你知道吗？我觉得我对他很熟，像是自家亲人的那种感觉，你知道吗？”
月歌坐在他身侧，巴巴的望着他，“你一定知道他是谁的，对吗？”
霍曜的目光有些闪躲。
“还有，凌霜到底是不是我妈妈？如果是我妈妈，为什么不来问我？她知道我就是月歌吗？你跟他解释过了吗？”月歌扯着他的袖子，霍曜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。
“你怎么这么烦啊，那么多问题，是你妈又怎么了？这些年来对你不闻不问的难道不是她吗？为什么要这样上赶子巴巴的去问她，去管她的事呢？”
霍曜原本想好好跟她说的，他也被凌霜的态度惹生气了。
生气她这么多年不问不闻，就算与她重逢了不是躲就是躲。
上次在医院碰到她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，凌霜拉黑他绝不是以为他睡了别的女人，可能她早就看出了她就是她的女儿月歌。
要不然以她的脾气，那天在医院看见他和她站在一起，早就上来给她两嘴巴子了。
最近生意上的事也是让助理跟他沟通的，摆明了就是要和他划清界限。
再加上，听月歌说，她最近又和陆庭锋搅合在一起，他就生气。
说完却发现一旁的月歌脸色越来越寒。
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