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捂住脸，哽咽着哭起来。
“无论发生了什么，你也不能轻生啊！快回来！”白小果说完，眼泪也跟着从眼眶里掉了出来。
她真的不想看到女孩就这么死在她面前。
女孩看着她，牵扯起嘴边的笑容，之后背过身，坚定的朝更深处走去。
白小果用双水手在水里用力划，努力靠近她。可是越深处，浮力越大，白小果走得太急了，脚下不断的打滑，几次差点摔进水里。
“回……唔……”水呛进了白小果的嘴里、鼻子里，酸得她猛流眼泪。
“回……回来！……”
脚下突然绊倒了什么，白小果的身子猛地往前一倾，之后整个人栽进了河里。
临被淹没前，白小果耳边传来了女孩的惊呼。
白小果在水里猛地蹬腿，可是身体却完全不停使唤，飘向了更深的地方。
她只能不停挣扎，用手划水，几次浮出水面，还没来得及吸气，又沉入水中。
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，开始发痛。手和脚都酸胀无力。
白小果只能凭最后的几丝意识在水里挣扎，可却越沉越深……
在最后昏迷的时候，她仿佛看到一个人，正朝她游过来。
她看不清对方的脸。但她知道，一定是宫夜。
她想张嘴，喊他的名字，可一张嘴，又一口水猛地灌进来。
眼皮开始打架了……怎么也睁不开了……
手脚也像被灌了铅似得，变得越来越重，越来越重……
她撑不住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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