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同样剑拔弩张的还有对面的包间。
郁垒脸上终于有了表情，却是凛冬将至。
“你刚刚说什么？”
白洛笙后背窜起一阵凉意，脸上带着讨好的笑。
“表哥，我这是在夸凌秘书呢，绝对没有贬低他的意思。”
郁垒凝眸看了他几眼，射出冰箭无数。
“若是再让我听到有人说凌胤的不是，你知道后果的。”
白洛笙看着他，面上有些委屈。
“表哥，你这是典型地胳膊肘往外拐，为了个不相干的男人，这是要大义灭亲么？”
郁垒只冷冷地扫了他一眼，答案不言而喻。
白洛笙双手抱臂，声音凉凉的。
“既然那么喜欢你的贴身秘书，怎么不让他陪你来呢？”
说到这里，故作惊讶地轻笑出声。
“啊，我想起来了，凌秘书从不加班，到了六点，就再也找不到人影了。
听说连电话都不接的，不管是谁的电话。”
郁垒额头隐隐有青筋跳起，眸光一闪，“闭嘴！”
白洛笙收回视线，心中暗忖，不好，恼羞成怒了，赶紧换个话题。
“啊，对了，表哥，之前我们抓到的那个倒卖兽丹的地下团伙，好像跟杜家有点关联。”
杜家？
郁垒眉头越皱越深，眼睛下意识地看向对面的包间，一只红色的灯笼挂在檐下，上面赫然写着“杜”。
“杜后卿今天没来？”
白洛笙同样盯着对面，“里面坐了两个人，看身形，不像是杜后卿，他应该没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