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……朋友？”她盯着他的眼神显得过于小心翼翼。
许凯一愣，思维大概停滞了几秒，才反应过来赫连雅究竟在问什么。
“噗……什么男朋友？你脑袋里想什么呢！”他刚才就是一句玩笑话啊，这小妮子居然偷偷当真了。
虽然才认识短短数日，但许凯和赫连雅之间却像是认识许久的老朋友，忍不住就弹了一记她额头。
赫连雅揉着被弹疼的地方，埋怨道：“不是我想什么，明明是你刚才说的啊，慕总在吃醋，怪你不带他去吃肉肉！”
“拜托，我刚才那句谁都听得出是玩笑话吧？不然你以为我两什么关系？搞基么？”
赫连雅闷不吭声，确实有那么一瞬间以为两人搞基来着。
“所以你们不是？”她试探性的，很认真的问。
许凯忍不住白了她一眼：“不是，我很正常，喜欢女的！”
“那他呢？”
许凯表情怔愣了一瞬，突地心血来潮，盯着她：“慕总啊？慕总我就不知道了，反正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喜欢过谁……嗯，被你这么一问，他真的极有可能不太正常。”
赫连雅：“……”
不是吧？
慕晨，不、不正常？性取向有问题？
许凯说完，认真的盯着她一脸复杂的表情。
“怎么，你喜欢我们慕总啊？”
赫连雅抬起眼眸，似乎没听清：“什么？”
“喜欢我们慕总？”
她脸色一红，有些不知所措：“我、我才没有！”
“没有你那么在意他性取向干嘛？”
“我没有在意啊，我、我就是刚才听了你的话，所以随口一问而已。”
许凯拉长了尾音：“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