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怔，对这个答案有些措手不及：“什么？”
她一笑：“二胎。”
“……”所以，他今晚不能施行夫妻义务了？
虽说一直想让她怀上二胎，可真的来了、而且还是在新婚之夜，他听到后怎么反而感觉心里有些小失落呢？
见他没有笑色，慕晚不由得一怔：“你不高兴？”
按理说不会呀，他不是一直希望她怀上二胎么？
“高兴。”他从她身上翻身而下，坐了起来。
嘴上说着高兴二字，脸上却写了不高兴，慕晚也当即坐了起来，盯着他：“你要不高兴，我明天把孩子拿掉去？”
顾霆渊一怔，震惊的转过头：“拿掉？”
“嗯。”她点头，一本正经。
他脸色微沉：“你敢。”
“你不是不高兴？”
“谁说我不高兴了？”
“你的神情，你的反应，都表明了你不高兴。”她瞅着他，其实知道他在失落什么。
这些天因为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怀孕，她总是借累的借口拒绝他的触碰，算起来，他应该也有半个多月没有碰她了。
额，这对他来说确实是一件无比煎熬又痛苦的事……
顾霆渊垂着脸，一副在思考人生的模样：“你不用管我。”
“那这孩子，你还要不要了？”
他突地转头，一把搂住她：“我好不容易才努力得来的女儿，为何不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