婧敏哭了一夜,眼睛都哭肿了。听见锁起的房门有了动静,便像个疯妇一样扑了过去。
门一启开,就跪下抱住了胤禛的小腿肚子:“王爷!不是妾身,真的不是......”
胤禛并未理会她,动作声音的抬了抬腿,将婧敏的手踢开。
林琅目中含泪,看着婧敏委屈道:“主子福晋为何要加害与我?我自问从未得罪过您,您为何......”
“鱼儿......”婧敏匍匐着爬到了林琅身前,哭啼道:“这事儿不是我!真的不是我。如你所说,我与你从未有过过节,平日里小打小闹的,王府里何人又没有过,我为何要戕害你。我......”
“本王今日来便是要问问你,你那心肠是染了墨吗,怎会黑成这般?”胤禛声音清冷道:“本王尚还记得你初入王府时,是那般温柔淳善。如今沾了满手的血腥,午夜梦回,你便不怕吗?”
婧敏听了这话也是伤心,抚着胸口哭啼不休。
林琅便道:“如此也可证明婉姐姐是冤枉的了。其实主子福晋害着我早产,将这事儿冤枉在婉姐姐头上,要针对之人并非是我。不过是误中副军罢了。想着她一出那事儿,便登时求着王爷您将三王子过给了她膝下,便可知她的心思,其实一直都在三王子身上。”
婧敏连声否认,林琅却不理会,兀自道:“她没了孩子,心里一直不舒坦。若是能有个孩子承欢膝下,自然是欢喜的。王爷,如今该放婉姐姐出来了。”
胤禛颔首道:“我亦是如此推测,一早已经命人将婉贞放出来了。”
好巧不巧,刚提到婉贞,便有家丁来报:“王爷,婉格格在外求见。”
胤禛道:“带人进来。”
婉贞在废屋中磋磨了几日,人显得愈发消瘦了。
她缓步上前,与林琅对了个眼色后端直跪在了胤禛面前:“王爷!妾身惶恐,许多事儿一直瞒着王爷,直到被人逼到了死路,才明白从前一直当了旁人的靶子。今儿个妾身沉冤得雪,许多事儿即便犯了忌讳,也不得不说。”
胤禛凝眉道:“你想说什么?”
婉贞瞪了涕泗横流的婧敏一眼,冷笑着道:“这些年来,妾身依附主子福晋,做下了不少糊涂事,但主子福晋每每都能独善其身,其实这王府里,心思最狠毒的人便要属她!”
“贱人!你休要冤枉我!”婧敏忽而起身上前与婉贞厮打起来,胤禛盛怒斥了两句,命人将婧敏压着跪在一旁。
婉贞缓了缓情绪,才道:“便说是最近之时。五王子弘历便是乌拉那拉氏逼迫妾身命人掳走。她说万岁爷和德妃娘娘对弘时侧目,若是双生子碍着了王爷的前途便是碍着了弘时的前途。所以她吩咐妾身将弘历带出王府,养在别处,等风声过了再将弘历接回来。妾身糊涂信了她的话,将弘历带出了王府。怎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乌拉那拉氏根本就没想过要给弘历活命的机会。她知晓我派去的人要带弘历往何处去,于是一路派着杀手尾随,为得便是彻底要了弘历的命。而她如此做不为别的,她只是看不惯旁人有了和王爷的孩子罢了!”
胤禛听罢脸色更阴沉不堪,婧敏一璧聒噪着说自己无辜,胤禛则命人捂了她的嘴,指着婉贞道:“你继续说!”
婉贞啜泣道:“林侧福晋入府以来遭了多次的暗害,如今所有人都将这事儿归在从前的那个假若娴身上。可许多次暗害林侧福晋,都是乌拉那拉氏的主意,与旁人无干!而她之所以如此做,便是看不惯王爷宠着林侧福晋,欲杀之而泄愤。昨日朱砂之事,便是最好的例子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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