婧敏跪在地上,眼神飘忽不定,叩首道:“妾身不知何事引了王爷动怒......妾身......”
“鱼儿小产之事,是不是你做下的?”
胤禛的语气犹如此刻正在殿外刮起的冬日凛风,吓得婧敏一哆嗦,连忙否道:“不是妾身,那事儿不是妾身做下的。”
胤禛肃声道:“那你如何解释从你房中发现的那茉莉头油?”
“妾身......妾身是为人所冤.......”
“是吗?”胤禛冷笑,抬手命康福寿将从婧敏房中取来的吃食呈了上来:“那这些糕点里面添了的朱砂呢?这些糕点都是从你房中搜刮出来的,除了鱼儿早上用的那些有毒外,其余皆无毒。”
“朱砂?”婧敏含泪摇头:“不是妾身,真的不是妾身!”说着目光凛然看向曦尧,骂道:“是你!是你做的!是你要陷害我!一定是你!”
曦尧自上而下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婧敏,白了她一眼后讥笑道:“怎地?那头油是我埋下的?我吃饱了撑得没事干要陷害你?陷害你做什么?你有什么值得我陷害的?再者说了,那鱼儿吃食里的朱砂还能也是我下的?都是你房中的东西,你自己备下的,我和鱼儿坐着隔了一条过道,我手是有多长能伸到她碗里去?主子福晋可别像条疯狗一样胡乱咬人,当咱们都是傻子吗?”
“你......谁知你用了什么不要脸的法子,你一向与我不对付,你恨不得除了我去,你......”
婧敏一味指责着曦尧的不是,却突然见正坐上的胤禛起了身,阴沉着脸色缓缓向她走来。
婧敏还想解释什么,可方一张嘴,便被胤禛劈头盖脸掴了一记耳光。
“王爷,您......”
胤禛色厉截住了她的话:“本王告诉你,若是鱼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本王必要你填命!”
说完这话,也不管婧敏发懵的神情,吩咐康远平道:“去,将贱人拉下去,锁在自己房中!好生看着她,不许她和外界联系,一切事由,等侧福晋醒了再做定夺。”
婧敏歇斯底里的绝望恸哭声久久回荡在王府上空,而此时正在寝殿内伺候着林琅的佩玖,却诡谲笑了。
她轻轻抚摸着林琅被汗水浸湿了的额发,浅声道:“鱼儿,事成了。”
林琅虚弱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,颔首道:“咱们的戏唱完了,接下来,便该论着李氏登场了。”
“她那般恨主子福晋,主子福晋此番是没有后路可退了。”
那朱砂本就是林琅一早藏在了自己的衣袖里,在众目睽睽之下贪嘴吃多了婧敏房中的吃食,趁机将朱砂洒在了吃食上头,大口大口吃下去。
她所携带的朱砂分量不多,即便全部都吞服下去也不会伤及自身有性命之忧。
此招虽险,可一旦成功,便能给予婧敏致命的一击。
后来听见殿外传来胤禛的脚步声,林琅霎时闭上了眼睛继续沉沉睡着。
而佩玖,则隐去了笑意,一脸凄怆趴在林琅榻沿,黯然落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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