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莉丝扶了扶眼镜，“不好意思，这都被你看出来了。”
“哇呜！”穆远一拍手，“大戏！放心有人打死你！”
两人似是互怼多年似的，艾莉丝并不怎么优雅地翻了一个白眼，穆远说，“我们夜初单纯，你身份不纯还是少和她接触，免得给她带来无妄之灾。”
夜初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要怼起来，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，艾莉丝放弃了和穆远互怼，不想她为难，“改天我约你，好吗？”
“好。”
艾莉丝看了身后一群人，也怕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言论，传到她爷爷耳朵里，微微点头致意后带着人离开，继续巡视商场。穆远看着她的背影，淡淡说，“你离她远一点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她接近你，一定不怀好意。”穆远是一个正人君子，从不在背后说人坏话和秘密，这一次略有点反常，“她是一个间谍。”
夜初并不懂得间谍是什么，能听出是什么意思，“你想多了。”
“啧，不信你问夜庭昀。”
“她可能是我姐姐。”
穆远，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