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吹头发，吹完吃正好不烫。”
当江舟是小朋友般的，时序拉着穿着珊瑚绒睡衣的江舟进了浴室。
浴室构造是干湿分离样式，江舟被时序拉着站在洗手台前，毛巾也去了时序手里。
正对着的镜子里映着的，是时序轻轻擦拭江舟不甚滴水的发丝，而后拿起悬挂在墙上的吹风机吹干江舟满头秀发。
吹风机的噪音嗡嗡作响，江舟脸色酡红通过镜子打量着垂眸认真吹发的时序。
不知是热的，还是怎的。
合该是柔情蜜意，偏生江舟不似一般人，她看着时序那缠着自己头发的手指拧了拧眉。
“头发乱飞的，你不怕吃嘴里吗？”
时序没听清，啊了一声。
然后，吹风机停了下来，“你刚说什么？”
“我说这样吹头发，你就不怕头发飞起来进你嘴里。”
时序被问懵了，呆愣愣的，直到吹风机重新挂回墙上，江舟梳好了头发才应了声。
“不会啊，我力度把握的刚刚好，而且你也不脱发，你看，地板干干净净的。”
“噗……”认真又坦然，惹得江舟发笑，“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自己来。”
“可我喜欢为你做这些事，而且这不是应该的吗？你不喜欢吗？”
时序有些忐忑，细细观察着江舟神色，不放过一丝细节。
“不是不喜欢。”
江舟牵着时序坐回了茶几前，递了筷子给时序。
“是我自己可以。”
这种小事，她自己可以。
选择性失聪，时序只听到了前一句话。
“喜欢就好，快吃吧，不然就坨了。”
说不通，说不动，“……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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