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湛半天没有说话。
视线一瞬不瞬地看住了白栀，那神情，分明是在说：“你似乎是在逗我。”
白栀能够明白他的意思，也能够了解，自己说这话，得把白湛给气成什么样子。
但她就是想要一个确切的回答。
一个来自于白湛的，切切实实的回答。
白湛对上白栀的目光，能够明白她的执拗。
蓦地，白湛笑了起来，说道：“是，我喜欢你。”
他并不是一个会绕弯子的人，基本上，是会给出一个直球来的。
之前不说，或者，没有说的那么明白，只是因为，他认为，没有那个必要。
现在，既然白栀要这么一个答案了，那么，他不会吝啬说给她听。
白湛敛去了笑意，说道：“我不是一个会兜圈子的人，既然你问了，我也就直白地回答你，喜欢你，想和你进一步，就像你想的那样，没有什么好不承认的，我也很清楚，你对我什么感觉，白栀，我不会浪费时间去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。”
白栀被白湛这番话说的一愣一愣的。
白湛这话说的并不露骨，可是，白栀还是听懂了。
什么进一步，进到哪一步，很清楚。
这倒是非常符合白湛这个人的风格。
白栀没有任何来由的就笑了起来，别过身去，留给白湛一个后脑勺，笑得整个人都弯成了一只虾子的模样。
她的身子趴在了双膝上，笑声根本就停不下来。
白湛被她的笑声弄的有一些无语，却并没有任何的恼意，反而是非常有耐心地看着白栀这番模样。
直到白栀笑完了以后。
她抬手擦了擦自己眼角被笑出来的眼泪，这才直起了身子，转过头去看向了白湛，说道：“白湛，你对每个女人，都这么直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