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橙汁浇了一脸，季佩柔的动作猛然一滞。下一秒，距离她有几米远的女孩已经闪身来到了她的身前。
这次浇下来的，是温热的茶水。
言晨曦丝毫没有客气，顺着季佩柔的头顶开始往下浇。
随后，小手再次一甩，季佩柔的身体便踉跄的再次跌坐在了地上。
“冷静了没有。”言晨曦声音微凉，面无表情的坐回椅子上。
季佩柔跌坐在那里，粗重的呼吸着，一双眼睛逐渐失焦，随后又慢慢的聚焦。
最终，落在了手里面紧握着的那把水果叉上。
她一惊，连忙将水果叉丢掉。
“我……我为什么会这样……”她惊恐的看着那把水果叉，脑中不断浮现着自己刚刚的疯癫行为，然后抬头，用同样惊恐的眼神看向言晨曦。
她为什么会这样？她不是还想做个好奶奶的吗？
可她刚刚，却想要杀了言晨曦，发了疯的想要杀了言晨曦。
言晨曦不紧不慢的捡起一个地上果盘内，没有掉到地上的苹果瓣，小口小口的吃起来。
“你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？”她轻声问，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波动。
季佩柔看着言晨曦，惊惧的同时，又一阵惊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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