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十个恶鬼还是一百个恶鬼，他都不会离婚，之前的话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。
说完，他静静的等着傅姒的反应。
但是很可惜，傅姒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反应，只是偏开了头，声音带了点疏离，“我可以用一下你家的浴室吗？”
闻言，沈殁脸色微沉。
几秒后，他面无表情的扭开头，“你昨晚洗过了。”事后，他带傅姒洗了澡的。
傅姒的脸突然涨红，几乎是忍无可忍的开口：“你可以闭嘴吗？”
最好是可以滚出她的视线，不然她觉得自己会忍不住撞墙。
沈殁默了默，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嫌他话多，让他闭嘴的。
***
从那栋看着就很贵的公寓出来后，傅姒脸上的温度还没降下去。身上穿着沈殁给她的衣服，仍旧是看着都贵，但意外的合身。
看着湛蓝的天空，傅姒长叹一声。
曾经设想过很多次自己的第一次会给怎样的人，她是个比较保守的人，之前预想的是在结婚那天把自己交代出去，可惜，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。
和沈殁的第一次印象其实不算太糟糕，虽然是强迫她，但刚开始还是算温柔的，只是后面待她缓过来的时候，就有些粗暴起来了。
手机铃声响起。
傅姒赶紧回过神来，现在都已经下午四点多了，许琯夷的电话不知道打来多少个，但之前接通了一次后，就再也没打来。
那个时候傅姒还在睡觉，不知道沈殁对许琯夷说了什么，一时之间还有些忐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