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渐渐变得急促。
姜沫的身体，早就不是自己的了。
她睁开眼，看到慕绍炎眼睛里的表情绪。
痴迷、疼爱、占有，还有无穷无尽的欲-望。
同样，她也从慕绍炎的眼睛里，看到了自己脸上的表情。
她脸上的表情，何曾比慕绍炎好多少？
慕绍炎眼睛里，那个早就沉沦了的人，是自己吧？
她……根本就做不到，自己说出来的话。
或许……这辈子都分不开了。
姜沫这么想着，突然遵循了内心的想法。
她放在慕绍炎肩上的握成拳头的手，软了下来。
稍稍移动了一下，顺着他的后脑勺，插进了他的头发中。
不演戏就不演戏吧。
哪怕是遗憾，也没关系。
人生，哪有不遗憾的。
上辈子，她最大的遗憾，是没保住家人。
她不想这辈子，最大的遗憾，是失去他。
“慕绍炎，我们不分开了。”姜沫低低的说了一句。
慕绍炎看着她的眼睛，脸上闪过一道狂喜的表情。
“你说真的？”他问，语气中，竟然有些小心翼翼的。
姜沫的心，突然有些疼的厉害。
他是天之骄子，B市的商业帝王。
说话从来不用考虑任何人脸色的，可是现在，他问自己的话，竟然让她觉得，他有些卑微。
“恩！”姜沫点头。
慕绍炎松开了口气。
他伸手，放在姜沫的脸上，替她小心翼翼的擦干还有些湿润的泪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