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下头，不敢看慕绍炎，甚至不敢让他知道自己的情绪。
慕绍炎忽然凑了上来，“在哭？还是……被我说的话，感动了？”
慕绍炎勾起唇角，那一抹邪魅的笑，挂在脸上，无端的，让他多了几分慵懒和随性。
“我才没哭！”姜沫矢口否认。
“你说的话，一点也不让我感动，我只是想多看看我的脚！”姜沫口是心非的说着。
“这样啊？”慕绍炎饶有兴趣的点头。
“当然了！”姜沫抬起头，看着慕绍炎。
“你看我干嘛，看你的脚啊，不是喜欢看你的脚？！”慕绍炎好心提醒。
“……”
姜沫被慕绍炎的话，气的有些想笑。
不过她还是忍住了。
夜已经很深了，往常这个时候，姜沫都睡着了，今天却因为那么多的事儿，耽误到了这个点。
姜沫觉得有些累，打了个呵欠之后，冲慕绍炎道：“累了，想睡！”
慕绍炎却不是那么好说话的。
他等了这么久，机会终于来了。
“不许睡！我要你睁大眼睛，看着我，告诉我，你喜欢的是谁！”慕绍炎问道。
“是你，是你！”姜沫双眼紧闭，回应道。
只是，这答案，十分的像敷衍。
“我是谁？”慕绍炎继续发问。
“你就是你啊！”姜沫也有些胡搅蛮缠。
不过还是拗不过慕绍炎。
她刚有了睡意，慕绍炎就将她叫醒，然后小声问她：“你喜欢的是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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