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安有些明知故问了。
不过慕绍炎还是回了他一句，“是！”
“正好中午可以和姜小姐一起吃午饭。慕总，我们要不要让厨师另外做好了，送到姜小姐学校去？江川一中撤了资，食堂应该没有过去好吃了，您肯定吃不惯！”
江川的食堂，韩安去过好几次。
都是因为赞助的事情，慕绍炎一般只在幕后，从来不在幕前。
最近他开始会参加一些商业性质的会议和宴会了，不过这些地方，要么离江川一中近，要么是姜沫愿意参加的。
不符合这些条件的，他从来不考虑。
“不用，那个女人，早上带了饭去学校！我和她一起吃。”
慕绍炎没把韩安的话，放在心上。
因为是提前走的，所以慕绍炎和韩安去江川一中的时候，恰好是江川一中的午饭时间。
一中校门口，来了不少的车，每一个下车的，手上都拿着饭盒。
他们从校门口，将饭盒递给了里面的学生，还有些是做外卖的。
学生们的眼睛冒着绿光，活脱脱就是饿狠了的野狼。
“韩安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慕绍炎有些不适应眼前看到的场景。
“这大概是您撤了赞助的后遗症，以前江川的食堂，是五星级标准的，现在应该只是换了普通人，这些学生可能受不了吧！”
“那她了？也跟着一起受苦？”
慕绍炎现在后悔死了，他干什么撤资？
那些钱，对他来说，也没用。
却害的姜沫，也要跟着那些学生一起，吃这种苦头。
“应该不会吧，您不是说，姜小姐自己做便当？我倒觉得，姜小姐不会受苦！”
韩安想起那个脸上一直挂着微笑的人，怎么看，她也不是那种让自己吃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