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顾梦低头看了看衣服，又疑惑看向她。
林尽染笑着摇了摇头，赞许着，“顾姨，您穿旗袍真好看。”
想到她们第一次见面，顾梦也是穿着一身国风衣衫救了她的，似乎顾梦很偏爱国风款式的服装。
“我比较喜欢旗袍。”顾梦温婉一笑，低下头整理了下旗袍后，顿了下抬起头看向林尽染，疑惑的问了句，“你母亲不喜欢吗？”
林尽染迟疑了片刻，才摇头否认，“她好想喜欢，但我没见过。”
印象里，林尽染最常看到刘凤清穿的是围裙，印象里也是各种颜色的围裙，几乎全部是她母亲自己缝制的。
再后来是病号服，没有知觉的躺在了床上。
似乎林尽染只有在母亲年轻时候的相册里，看到过她穿着国风的裙子，笑面如花拍照的样子。
想到了刘凤清，林尽染的情绪有些失落。
顾梦走上前坐在她身旁，轻轻的抱住了林尽染，拍了拍她的后背，安抚着，“没事，都过去了。”
“我没事的。”林尽染笑着摇了摇头，难受的心情在顾梦的怀抱中消散了不少。
故人已逝，曾经的一切都停留在了记忆里，她无法忘记，唯有想起来才会有思念的情绪。
这情绪来得快，去的也快，并没有影响到林尽染太久。
“没事就好。”顾梦看林尽染心情好转了，总算是放下了心，“那我就去了。”
“嗯嗯，早去早回。”林尽染抿着唇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