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有一瞬间的沉默。
大概是没见过她这种别人什么都还没问，自己先承认了的人。
夜若珍柔柔弱弱的开口道：“几位掌门不要怪罪十五，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把她教好……她不是故意的，我不怪她……”
长明愤然道：“这是在我们应天学院，犯了错就要罚！”
其余几人再看她，就多了几分探究。
恒一道：“这是新弟子入门第一天，先问清楚事出何因再下定论也不迟。”
其余四位掌门都点头称是。
夜随心把那块应天令牌把玩在手里，“长明掌门是掌管戒律堂的，最清楚学院的规矩是吗？”
“哼。”
长明恼火的瞪着她。
不过，夜随心半点也受到他的坏脾气恐吓，勾唇浅笑道：“我这位姐姐说，只要我把这块应天令牌给她，就帮我教训那些嘲笑过我的人。”
“你胡说！”
夜若珍急了，“十五，我不计较你把我推下水，你怎么能这样污蔑于我！我可是你姐姐！”
“急什么？我还没说完。”
夜随心挑眉，“你不是我猜，要是你掉进池子里，戒律堂会怎么罚我吗？我这人不喜欢猜来猜去的，现在不是一样能知道吗？”
她说这话时自然而然，瞬间就把柔柔弱弱的夜若珍衬得的有点假兮兮。
几人一时之间，没有有做出什么反应。
像是在思考，谁的话更有可信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