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轻栀在门外等了一小时。
房门终于打开。
谢暮寒脸色苍白，淡淡看她一眼，没请她进来，自己走出来之后又把卧室锁了。
“你……”曲轻栀疑虑地瞧他，“你的气色不太好。”
“死不了。”谢暮寒手里拿着一支药剂，冷淡地道，“这就是你想要的新药。研发完成之后，我们团队发现副作用太大，一般病人怕是撑不住。”
曲轻栀陡然一惊！
“你拿你自己试药？！”
“我这种身体素质强健的人都受不了新药的副作用，你那个病歪歪的寒哥能吃得消？”谢暮寒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。
“你为什么要……”曲轻栀惊愕地看他，纤细的手指暗自揪紧。
听小栀的意思，他不是第一次试药了。
他肯定反复承受着试药的痛苦，在她毫不知情的时候。
“你该不会以为，我善良伟大，要拯救你的心上人，成全你们的爱情吧？”谢暮寒嗤笑。
“那你是想要什么？”
“我是个生意人，不做亏本的买卖。我投钱投心思研制的新药，就一定要能治好病人。现在已经在最后的试药阶段，过一阵子就能用在病人身上。”谢暮寒缓缓道，“但我不会卖给你。”
曲轻栀仰着小脸，望着他。
他俊美的脸庞正在逐渐恢复血色，可是他额上的冷汗犹在，证明着他刚才遭受了痛苦的折磨。
回想起刚才她在门外听到的压抑呻吟，她的心就猛地疼起来。
“除非，拿你自己来跟我交换。”谢暮寒冷冷地盯着她甜美的脸蛋，一字一顿地道，“做我豢养的宠物。”
曲轻栀眼波一颤。
他要开始羞辱她了，这些是她回国前都预想过的。
在他最后扔弃她到坏人堆里之前，他需要这些发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