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很早到底是多早？
“从情色视频开始。”
沉默片刻，陆砚知答道。
听到这个回答，乔以一双本就足够震惊的眼睛，险些原地夺眶而出。
“所以，你一开始就知道那个人是老霁？”乔以说。
陆砚知：“嗯。”
但陆砚知当时并没有告诉乔以，这个真相。
一来，想要拉一把身处泥潭的赵霁。
二来，赵霁和双龙九凤冠没有关系，所以知道是他与否，都不影响接下来的进度。
三来，陆砚知想有更多的时间去和乔以相处。
这事情要是进展得过于顺利了，他哪还有被乔以需要的机会？
这两人一旦连相处的机会都没有，就更不可能产生感情的升温了。
在这件事情上，陆砚知承认自己是有私心的。
“嘀。”
正在这时，陆砚知的手机发出新消息的提醒声。
陆砚知低头，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彩信。
自从微信普及后，就没有人再用彩信了。
因此，陆砚知不免有些诧异。
点开图片的一刹那，这份诧异更是直达顶峰，是陈成发来的。
关于他和于建国之间的交易截图。
此交易并非府山博物馆文物的交易，而是于建国不停地向乔以使袢子，将文物被盗案、将府山博物馆、将文物回归的热度炒起来。
这样做的目的，是为了更好地让文物回归，同时让更多的人参与到文物保护当中来。
不得不说，经历过这么多的热搜之后，他们的目的已经实现，并且效果超乎预料。
至于于建国和应梦之间的关系，并非情人，而是……父女。
是的，应梦是于建国和初恋的女儿。
真相摆在眼前，或多或少有些啼笑皆非，但细细想来，却又都是合乎逻辑的。
只是，于建国为什么愿意陪陈成演这出戏？
答案也很简单。
除了共同的那颗保护文物的心，还因为陈成直接捐了七位数给府山博物馆，用作文物修复。
同时，老张家的人也在半个小时前被云涧公安局拘了进去。
至此，这件事情总算是尘埃落定。
而这些人还会不会记得张恩露，没有人知道。
但乔以肯定不会忘记。
张恩露这一生实在是过于苦难。
喝人血的娘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