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道友可是来问我关于佛境之事？顾道友放心，我只是一个引路者，佛境诸事，非可闻，非可视。”
顾毓对上那双纯净平和的眸子，感觉自己的心思在他面前无所遁形，遂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，“打扰佛子了。”
看到桌面上的残局，顾毓捻起白子，落于死地，抬头浅笑，“不破不立。”
她是臭棋篓子，但她亦有些诡道学。
佛子看着顾毓的背影，眼底闪过一丝诧异，倒是有趣。
——
“你觉得云司和佛子，谁能赢？”沈策摸着下巴，暗暗的瞥向云司的方向。
顾毓的思绪还有些停留在刚刚被解除的记忆里，眼睛不由得微微酸涩，如果她以前再机敏一点，是不是一切都如境中那般，还来得及。
“顾毓？”
“阿毓？”
啊？
顾毓有些愣愣的回神，李墨白和沈策对视一眼，心中都有些了然，他们两个也入了佛境，虽然收获没有顾毓那么大，但心境还是提升了一些的。
就是境内诸事，颇伤心神。
虽然刚刚有些愣神，但李墨白和沈策他们的谈话，顾毓还是听了些许的，但她对云司和佛子之间的胜负也很难下判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