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凝安摇了摇头，“师父是怕玄协的名声吗？”
毕竟现在外面不少人都在打赌，这次的战斗谁会赢。
“不是，如果我在乎这些早就招揽不知几个徒弟，甚至成为各家的座上宾。”
二长老的性格固然不好，但他也没在乎过这些虚的。
“那是为什么？”她不懂。
二长老解释道：“你可有想过，若这件事再传播出去，世人会如何看待，是否会引起恐慌，很多人已经开始害怕，那你再爆出有内奸的事，岂不正合了背后之人的意。”
他也是刚刚才忽然想明白，背后之人布下内奸却迟迟没行动，反而是现在才开始让弟子昏迷。
虽然他暂时不知昏迷的原因，又是否会给身体带去伤害。
但对方显然很早就开始布局，先是让他们去查弟子昏迷案，自顾不暇之时伏昔出手，甚至……
内奸这一步，都有可能是对方故意透露的信息。
那些被招揽为内奸的弟子，从头到尾都只是棋子。
可天下大乱的目的，他有一个猜测，但不确定。
叶凝安在他的解释下也逐渐明白过来，皱眉沉思了很久，“是我考虑的不够深。”
见她情绪不佳，二长老拍拍她的肩，终究是太年轻，经历的还不够多。
“这便是我让你接手弟子昏迷案，并自己去游历的原因。”
叶凝安却反复摇头，“师父，是我太武断了。”
她于今日得知叶致轩去世的消息，虽然面上看着无事，实则，二长老如何不知她内心深处。
伤心固然有，只是她不愿表露，更注重苍生罢了。
人都是复杂的，没有简单的，除了刚出生的婴童。
但当一个人拥有思考能力，拥有情感的时候，就会变的很复杂了。
“师父，我好像知道了。”
二长老刚准备开口，听她如此一说，不禁疑惑，“知道什么？”
叶凝安却没说话，而是突然拿出手机，疾步向外走。
留下二长老在原地不明所以。
……
符栖栖没想到刚回完叶凝安的消息没多久，她就突然打进电话。
看着卡顿的屏幕，点了好几次不中用，干脆用了点特殊手段。
“什么……”
“上次小李说了时间，他对玄协做的一切，想要让天下大乱的目的！一定是为了复活主人，并让他主人统治世界这是其一。”
当天下大乱，并且玄协也消失的时候，他的主人何愁之有。
符栖栖挑了下眉，没有打断她的想法。
“还有就是其二，他一定是早就做好了复活恐惧的准备，世人恐慌，恐惧，便是黑烟的复活之日。”
“这才是他为什么愿意将黑烟送给你做礼物，黑烟也只是棋子。”
叶凝安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符栖栖听进去没有。
但电话对面很安静，她好像并没有感到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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