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见她还不放开，别扭的用力往回抽：“你还不快放手！论年纪我也是你的长辈！”
符栖栖收回看别墅的目光，无所谓的松开手。
“哦，长辈。”
管家：“！！！”有一种流氓在他头上拉屎的感觉！
咬牙切齿了好一会，他冷哼一声转过身。
符栖栖无语：“小黑，看到没，这就是好人没好报。”
“不要教坏小朋友。”小黑扑腾翅膀，这句话可不是那么用的。
符栖栖回以它两个字：“嘻嘻。”
然后靠着墙等沈渡来，没有再去看别墅一眼。
喻凡柔走后，别墅内的阴气有些外露了。
难道，落在喻凡柔身上的业障，还跟距离有关？
那邪修为什么会允许喻凡柔离开，除非他有别的打算，符栖栖暂时不知道是什么。
沈渡到的时候，她都还在思考要不要去除阴气。
虽然叶致轩不咋滴，但其他不知情的人是无辜的。
可对方明显想试探她的能力，符栖栖叹口气，管他的试探，先保住这些人的命。
去掉别墅内的阴气，她才走过去，等车门关上，眼前多了一份早餐，她抬头，“给我的？”
“嗯，我迟到了。”沈渡将吸管插好的袋装豆浆，又套了个塑料袋递给她。
看吧，有时候不需要那么珍贵的东西，也能让人没那么不开心。
虽然符栖栖本身也不在意，但还是心情愉悦了不少。
她咬着吸管说：“第一个昏迷者昏迷了十天，是刚满十八岁的男生，我给他算了一卦，是长寿之人。”
而且还是不修炼，都能活到一百二十岁的人。
沈渡问：“那也就是说他们确实挑选人，不是谁都可以？”
“没错，所以你们可以提前预防，至少有一个范围，不过得想办法找到所有人的名字或出生年月，也就是八字。”
她算不清邪修没错，不代表算不到普通人的寿命。
“工程很大。”沈渡皱紧眉，只要不是黑户他都能查到，可问题是人太多，全靠符栖栖会很累。
符栖栖摇摇头，“我不需要做那么多，只要有一两个，在云城乃至附近的，他们会优先下手。”
他们做不到完全避免，有人安全，那邪修肯定会退而求其次，更换一些比较普通的目标。
所以，她要做的是从一两个准受害者身上，守株待兔，最好顺藤摸瓜找到大本营。
但她能想到的，对方肯定也能想到。
沈渡不太确定，“他们有那么傻吗？”
符栖栖扬了扬唇：“他们没有选择。”
对方急了，就说明他们要做的事时间紧迫，明知前方有虎，也会选择跳进坑。
当然也是他们有自信，能从坑里安然无恙出去。
想到这点，沈渡拿起手机给郝副队发了去查资料的消息。
随意瞥了眼的符栖栖，手里拿着第三个包子，“小李的遵守短期内不会有结果了。”
叶致轩是真心盼望着她死，在那之前不会有动作。
“那也得守着。”沈渡毫不留情的决定了小李的去向。
符栖栖也不再说什么，因为她想起了另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