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行简这次没有敷衍她，甚至没有任何敷衍的神色在。
他只是在思考，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
沈落和知慧慧躲在后面看着月光下几乎是跌在一起的两个人，知慧慧啧了一声，沈落也在托着下巴看。
“你说他们在谈什么？”沈落还没见过老板这么认真思考事情的样子。
“谈情说爱呗，还能谈什么？那动作，那神色，不是谈情说爱，还能是谈工作？”知慧慧一副过来人的模样，“小鸟崽子还是太嫩了。”
沈落：“……”大家都是鸟崽子，这鸟在高贵什么？
只是她怎么不知道老板和程脉是什么时候告白的？
怎么就开始谈情说爱了呢？
商行简不知道思考了多久，似乎是过了很久，又似乎只是一瞬间而已。
“我不杀伯仁，伯仁因我而死。”商行简思考过后给了这么一个答案。
“如果那个时候你知道他的存在，还会动手吗？”
还会动手吗？
商行简并没有太多的思考，“会。”
很多时候，看似选择的选择根本不是选择，脚下的路都只有一条，他们也只能走那一条。
程脉顿了一下，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的回答这个问题。
她垂了垂眼眸，胸口是说不出的疼。
不知道是因为商行简的无情冷漠，还是因为别的什么。
商行简换了一个方式继续躺着，只是沉默了下来。
程脉也没有继续问什么，不如一起看月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