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电话来的刚刚好。
月歌接通了电话，霍曜沉稳的嗓音传了过来。
“吃了吗？”
虽然，月歌对他凶神恶煞，动都不动就不接他电话，但每天中午，霍曜都会打个电话过来，雷打不动，问她有没有吃饭。
之前，月歌要么把电话给同学，让他们答复霍曜她正在吃饭，要么就直接公放，让他听几秒餐厅的声音，然后挂掉电话。
“我有点事，先走了。”月歌对许嫣画说着，提起包，指了指门外。
月歌一直捂着手机，霍曜这边听到很长的一段沉默，电话却一直没断，以为又是她在耍小性子，却听见属于她的清凌凌的声音响起。
月歌已经走出餐厅了，对霍曜说：“嗯，吃了，中午的时候跟霍水仙吃了点。”
她亲自接电话，霍曜已是受宠若惊，疑惑道：“你，跟霍水仙一起吃饭？”
“对啊。今天她帮了我一个大忙呢。”月歌笑道。
“哦。”听着女孩带着笑意的甜甜的声音，刹那间，霍曜觉得恍若隔世。
几年了，这是月歌第一次用这么好的语气跟她说话。以前每天中午都是例行一问，现在，他竟不舍得挂了电话，握着手机，又不知道继续跟她聊什么。
末了，憋出了冷硬的一句：“她帮了你什么忙？”
“这件事说来话长，你呐？你今天中午吃了吗？不要总是忙工作，注意胃。”隔着屏幕，都能感觉到她灿烂的笑意，她的声音里，是对他毫不掩饰的关心。
此刻月歌行走在阳光下，心情很好。
“咚。”的一声，霍曜手一颤，手中的叉子掉在了盘子里，发出了清脆的响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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